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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隙》 毕深abo 下(1)

kissatenn:


唐山海已经死了一个多月了,处里仍然人人自危。毕忠良曾问起徐碧城的下落,陈深只说是他藏的,但具体位置没有透露。


毕忠良本来就没有抓徐碧城的意思,李默群已经因为唐山海的事稍微偏向了他,他没有必要再揪出一个徐碧城把朋友变成敌人。再者要是没有唐山海和徐碧城在秋风渡发电报,也轮不到他标记陈深,他反倒应该感谢这两位不知是真是假的夫妻。


不过看到陈深护着徐碧城,他又有些不高兴。但是他看着陈深微微凸起的肚子,所有的不愉快又都烟消云散了。


陈深怀孕已经有三个多月了,却不怎么显怀,他的皮带只比以前多松了两个孔,穿着衬衫就像稍稍发了一点点啤酒肚,套上外套就更看不出什么来了。


刘妈一天不知道多少顿的给他熬汤炖补品,大多都被他吃了又吐了。她大概是看出了点什么,一直在自己念叨:“怎么这么难养。”念叨完又重新给他去做。


陈深倒是并没有烦心于每天吃了吐吐了吃,不断地恶心作呕中。这种身体上的难受比起心里的焦躁可以说是不值一提。


他剩下的时间很少了。然而他却还在起点上。


他要找的归零计划在不在档案室都是一个未知数。尽管当初他和唐山海在档案室偷到的是假的,但这也不能排除真的归零计划仍然在档案室的可能。


可是他近一个月没有找到进入档案室的机会。从别处调来接替柳美娜工作的是个上了年纪的女人。她在工作上仔细认真得近乎偏执,平时除了毕忠良很不爱理人。把她支走或者从她那弄到钥匙怕是比上次更加困难。


然而当他打算铤而走险试一试的时候,出事了。


毕忠良派他去抓上次与杜欢乐接头的中共,代号医生。他当时就要脱口而出不去。


医生是他的上线,他没办法给他报信让他离开,至少也不想自己把他带回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窟里。


但是他知道这次毕忠良的安排很反常。事实上他这一个月几乎什么任务也没出。毕忠良想让他好好养胎,有什么事都派二宝去。而这突然的任务,说不定就是毕忠良的试探。


上次他们在医院起争执时毕忠良就怀疑过他。这次难免不是一个陷阱。一旦他有任何的纰漏,毕忠良正好有理由控制住他。


他最终答应了下来,他看到毕忠良挑了下眉。以往他露出这个表情大部分是看好戏的意思。


违心的任务让他不舒服,当他看到在六大埭仓库的医生竟然是李小男时,他感到胃中的食物在不停地翻涌。


在走出那个到处都充斥着尘埃的仓库时,李小男在他手中留下了情报。


他一直都在孤军奋战,每每与队友相遇,都是在他们即死之时。


门外迟来一步的苏三省面目狰狞,他受到的刺激也不小。陈深不禁想知道如果是他来,他会不会放了她。


在他们放弃以礼相待李小男,让她说出情报后,毕忠良选择了上刑。那个平时光鲜亮丽的年轻女演员在一次次的用刑下,迅速地枯萎了。她的声音原本清脆好听,到最后嗓子叫破变得沙哑刺耳。


陈深三番五次去看她,她躲在角落不肯见。她可能是不愿让心上人见到自己丑陋的样子,也可能是不想连累陈深。


审人总需要时间,刑具要一件一件慢慢地上。说不定哪一件,就让她开了口。审讯室对女人的办法比对男人还要多。


苏三省在她被抓后每天都来行动处,他恨不得能自己亲自上阵审李小男。他爱而不得,变得更加阴鸷冷血。


陈深又一次去看李小男,宰相的事在他心里磨着,他总不忍心放弃他的战友,但理智告诉他不能。


在依旧没见到面后他从地下室出来走去办公室。下午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,走廊上空荡荡的,没有人。他听着自己的脚步声,思考着传递李小男给他的情报的事。


突然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。


“陈队长真是立了大功啊。”是苏三省。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了审讯室。


“苏所长一个月前立的功比我的更大呢。”陈深没有回头,也懒得和他纠缠,想继续往前走。


肩上的那只手却用力阻止了他。耳后又传来了苏三省的笑声。陈深皱着眉,他想起了埋唐山海的那片小树林。


“陈深我不想跟你耍嘴皮子。捉自己女朋友的感觉怎么样?”他说完又开始阴恻恻地笑。


“苏所长要是想知道,也可以自己去抓一抓。”


苏三省听出他是在嘲笑他到手的中共却被人接了胡的事。这让他十分恼火。他抓紧了陈深的肩膀不让他走,又恢复了那一副阴阳怪调的样子。


“陈队长确实是毕处长的得力干将啊。不过在下怎么听说陈队长其实是个omega啊。”他故意把语调拖得很慢,来达到他羞辱人的意思。


其实他并不清楚陈深是不是omega,所谓的听说也只是风言风语,但是只要能恶心陈深,他也不介意胡说八道。


“在下还是第一次见到omega呢,原来omega就是长陈队长这——”


他话还没有说完,突然就感觉搭在陈深肩膀上的胳膊一紧,接着他就被倒着悬了空,又啪的一声摔在地上。那响声十分大,有好几个办公室开了门探出个脑袋看情况。


陈深居然过肩摔他?!苏三省躺在地上,背部隐隐作痛,半天没回过神来。


他看着陈深冷着脸从他身上跨过去,进了办公室。


“陈深你给我等着。”


陈深进了办公室没多久就被毕忠良叫了过去。


“刚刚刘妈送过来的汤,你不在,就送到我这边了。”毕忠良把保温桶拿到沙发前的小几上,撇干净了上面的油,一勺一勺地舀在碗里。陈深闻不得那股油味,闻了就要吐。


陈深拿着碗喝汤,毕忠良坐在他旁边把他搂住。另一只拔出了他压在裤子里的衬衫下摆。


他伸手探进去,轻轻地摸上了陈深的肚子。


“怎么还是长不大呢。”他问。


“不知道。”


“刘妈说上午给你送了燕窝乳鸽羹,吃了吗。”毕忠良接过他喝完的汤碗:“再喝一碗。”


“吃了。不喝了,再喝又要吐了,跟没喝一样。”


毕忠良觉得他说得也对,怕他又吐,就把盖子合上了。“等会吃饭前再喝。”


“嗯。”陈深觉得喝完汤有些犯困,便靠在了沙发上。


毕忠良把他拉回来靠在自己怀里。一只手轻拍着他的背,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。


“你最近怎么老去审讯室?”


“我和李小男好歹也是朋友。”陈深回答道,他似乎真的困了,声音含糊不清的。


“那里潮湿,血腥重,对孩子不好。”


“嗯。”


“以后不要再去了,她是中共,你也别落个亲共嫌疑。”


陈深闭着眼睛没有说话。他似乎睡着了。


毕忠良拿出旁边的薄毯给陈深盖好。阳光透过门上的窗户洒在了他们两人身上。毕忠良也合上了眼睛。


他们像普通的家人那样相依而眠。然而他们的信仰不同,立场不同,是注定的敌人。


毕忠良在李小男身上花了五天时间,但是并没有套出什么有用的情报。二宝来他办公室报告李小男可能是真的审不出来了。


毕忠良站在窗边,撩开窗纱窗帘往外看。院子里一个男人低着头向地牢走去,却在入口被拦住了。


“那就向影佐请示处决她吧。”


“好的。”二宝看着毕忠良一直望着窗外,也瞟了一眼:“处座,我早上已经按您的吩咐让他们不要放陈队长进去了。”


“嗯。去把陈深叫上来。”


没过多久陈深就推门而进,二宝跟在他身后。


“你叫我。”


毕忠良坐在椅子上看他:“不是让你别去见那个女中共吗?”


刘二宝照惯例站在了桌旁,陈深坐在了他对面。半天他回了句,“总归是朋友一场。”


“你的良心总有一天会害了你。我打算这两天向影佐请示处死她,这么多天了,也套不出什么了。”他一直紧盯着陈深,想从他的面部表情中读出点什么。


“那就这样吧。”陈深的回答没有什么大问题。但身侧颤抖的手已经出卖了他的内心。他绝望而崩溃,却又无可奈何。


毕忠良看不到那双手。他移开了视线,把桌子上的文件整了整。


“我能在那之前和她吃顿饭吗?”陈深又补了一句,他极力平稳着他颤抖的语调。


毕忠良抬眼看他:“吃什么饭?别吃。”


“她也不容易,我想最后送她一顿。”


陈深倔强的样子毕忠良见过,上次在医院他不愿意要孩子时也这样。毕忠良觉得他的耐心像在被蚂蚁啃食着。他虽然舍不得难为陈深,却忍受不了他一次又一次地背向他,远离他。


他拉下了脸看着陈深,看着对方眼中的坚定,这简直就是对他这个alpha的极大的讽刺。


他说:“出去。”


陈深没有动,他也毫不畏惧地回视他。


“出去。”毕忠良又说了一次。


一旁的刘二宝恍然大悟是在说自己,连忙退出去关了门。


门还没关紧就是一声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。


下次开车吧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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